编辑:葫芦    更新时间: 2025-04-25 20:50
全文阅读

我不知道路衔对娶我这件事这么抗拒。

嫁进来后,他就没有给我好脸色看。

他不允许我触碰他,更别说与我同房。

结婚的那个晚上,他在婚房里冲我发了好大的脾气。

“走开。”

“不要在我房间。”

“出去。你给我出去。”

我狼狈地垂着头,一股难堪从心头涌出。

那天,路老爷子找上了我。

他说路衔从小性子孤僻,不喜欢和人接触。

之前照顾路衔的阿姨刚刚去世,这段时间路衔的状态特别糟糕。

他让我多多担待,给路衔一点时间。

我点头答应。

从那以后,我承担起了照顾路衔的任务。

在学校和路家之间两头跑。

要提醒路衔按时吃药,要定期带他去医院复诊,还要安排好他的食谱和穿的衣服。

好在路衔不是木头,他渐渐对我有了回应。

比如不再对着我说“出去”两个字。

比如见我在沙发睡着,会别扭地给我盖上被子。

再比如,在我痛经的时候,帮我泡一杯红糖水。

但他始终没有和我同房。

路家一脉单传,路衔是这一辈唯一的男丁。

路老爷子一直急着想抱曾孙,催了我很多次。

可这种事情,他不愿意,我也没有办法。

终于,在第五年的时候,路老爷子彻底坐不住了。

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他给路衔下了药。

然后把路衔送到了我的床上。

反锁房门,将我们困住。

那个晚上,我至今记忆犹新。

疼。

实在是太疼了。

他在药物的驱使下,眼神迷离,按照身体本能行动。

可他毫无经验,动作粗暴。

我只觉得像是撕裂般疼得厉害,眼泪扑簌簌地落下。

天色将明时,我实在承受不住,昏死过去。

翌日中午,我是被砸东西的声音吵醒的。

全文阅读
上一章 返回本书目录 下一章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