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警察赶紧将我手中的东西装进证物袋里，厉声问我:

被害人在哪里?

我带他们去到现场，是在我们村落外的一个小房间。

经过一天的发酵，腥臭味已经蔓延开来，苍蝇到处乱飞。

十几个人躺倒一地，都已经没了呼吸。

警队的负责人李警官震惊地看着我。

这些都是你干的?

从进来这个房间，我就静静地站在一旁，听到他这么问，我咧嘴一笑，点了点头。

2

我被带回局里，刚到警局门口，外面就围满了人。

高考状元在学校自爆杀人，这个新闻引得记者迅速赶来报道。

许堂同学，请问你为什么要自爆自己杀人?

受害者有十几个，真的是你自己一个人做的吗?还是你有同伙?

据了解，你是本省今年的高考状元，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做这种事呢?

话筒都要戳到我的脸上来了，但是我什么都没说。

我的班主任还有同学从人群后面挤了进来。

警察同志，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小堂不可能杀人的。

是呀，许堂平时柔柔弱弱的，怎么可能干这种事?你们一定要查清楚了。

刘老师急得满头是汗，抓着我使劲地摇晃，像是想把我唤醒。

小堂，你快点和警察解释清楚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你这辈子都毁了

看着为我说话的老师和同学，我冷漠地说:

你们回去吧，人就是我杀的。

现场一片哗然。

无视他们的震惊，我转身跟着警察离开，却被刘老师一把拽住。

小堂，老师相信你肯定不会杀人的，肯定有什么误会。

你之前不是说以后要当一个优秀的记者吗?录取通知都已经在路上了，你现在离梦想只有一步了，你可千万不要犯傻呀

听着她哽咽的声音，我咬牙低下了头。

看到我这样，现场安静了一瞬，大家都在期待我能说出些什么。

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什么都不能说，有些事只能一辈子烂在肚子里。

我在刘老师期待的目光中抬起头，冷笑一声。

是吗?我说过吗?

随即不再理会后面的呼喊声，转身离开。

审讯室里无论警察怎么逼问我，我全程只有一句话:

人是我杀的，哪怕是死刑我也认，你们不用再问我什么了。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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