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葫芦    更新时间: 2025-06-18 1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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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震一脸震惊,可还想追问时,护士突然推门而出:

“叶小姐家属!CT显示颅内血肿,需要立即手术!”

老夫人脸色骤变,拽着秦震就往手术室方向走。

叶诗诗脸色苍白如纸,长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

她一见秦震,眼泪瞬间涌出,颤抖着抓住他的手腕:

“阿震,医生说手术有风险,可能会偏瘫……”

“可我如果真下不了床,该怎么陪骁骁长大呢?他那么喜欢我。”

老夫人立刻拍板:

“别说丧气话!以后你就住进秦家,绝不会让你一个人!”

叶诗诗却没接话,只是死死盯着秦震。

秦震心烦意乱,敷衍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别想太多,先配合治疗。”

叶诗诗没有听到想要的回答,

捂住脸,以退为进:

“算了吧,我不做手术了。阿震你放心,我不会***姜惜月……”

秦震暗自蹙眉,抱住她安慰:

“乖。你做完手术我接你回秦家。”

这句话落下时,秦震突然觉得胸口发闷。

只好独自倚靠在露天阳台上抽烟。

明明戒烟挺久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忍不住想抽。

“爸爸。”

秦骁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小手攥着他的衣角。

“她去哪儿了?”

他仍旧没称呼“妈妈”,可秦震知道他在问谁。

他掐灭烟头蹲下身,却对上儿子通红的眼眶。

这小霸王第一次露出这种表情,像是突然被抽走了主心骨。

秦震揉了揉太阳穴,业主群消息提示音却在此刻炸响。

【又有男人进去了!看来这女人是真***……】

配图模糊不清,却足以激起所有恶意联想。

秦震瞳孔骤缩,胸口像被人狠狠踹了一脚。

不顾医护人员的阻拦,一路疾驰回家。

“姜惜月!”

他推开门喊了一声。

好在,并没有什么不堪入目的场景。

但他随之一凛,屋内寂静无声。

他一步步走进客厅、卧室、厨房……

姜惜月的衣服、证件、甚至那条破旧的围巾都不见了。

梳妆台上,她宝贝似的收在绒布盒里的木梳没了踪影。

那是她乡下母亲留下的遗物。

有次秦骁发脾气摔裂了梳齿,她半夜偷偷用胶水粘了好久。

转身时,他的膝盖撞到了什么东西。

低头看去,是那个她亲手用山里的藤编的衣架。

挂满了他的衬衫,每件都熨烫得一丝不苟。

秦震的指尖轻轻抚过那些藤条。

他记得当初收到这个衣架时,还嫌弃它“土气”。

说配不上他那些昂贵的定制衬衫。

可现在,这些质朴的藤条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

就像姜惜月的爱,不加修饰,却最是温暖踏实。

一滴水珠突然落在藤条上,秦震这才惊觉自己竟红了眼眶。

他忽然间想起很多事。

他记得叶诗诗随口提过喜欢某家甜品,第二天就让人空运过来。

记得她生日时包下整层旋转餐厅,烟花放了整整半小时。

更记得秦骁为了给“叶阿姨”准备母亲节礼物,偷偷攒了三个月的零花钱。

可姜惜月的生日呢?

去年她三十岁,他正在陪叶诗诗挑“友情戒指”。

***的友情!

他与她心知肚明,却揣着明白享受这份糊涂的暧昧。

那天回家,只看见餐桌上孤零零的蛋糕,蜡烛都烧化了。

惜月笑着说:“没事,我和骁骁吃过了。”

可秦骁躲在房间,正和叶诗诗***。

她一次次包容他的冷漠、他的偏执、他的怀疑……

而他,却一次次把她推向深渊。

他只觉得心里有一个大洞不断扩大。

吞噬着他过往所有的骄傲和理智。

他冲向儿子房间,发现秦骁的东西都还在,才稍稍心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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