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个老不死的你一直和我作对,本来好心让你妈苟活几天,没想到你这么不识抬举!”
“那就只能辛苦你老公再为我处理一具尸体了~”
我疯狂阻拦,却被活生生打断四肢。
走投无路下,我在家中发现了姥爷的亲笔信。
他还活着,如今已是导弹基地研究的最高领导。
我浑身是血,抱着一家三口的骨灰和爸妈的卧底功勋给姥爷打去了电话:
“姥爷,我妈……没了,我全家功勋满载……如今却都被肖家凌虐至死!青黎只求您能来查***相,还他们一个公道……”
……
法庭上,我攥紧尸检报告不断颤抖。
爷爷肝脏上数十道的划痕下,朦胧能看到烧焦的“JSY对不起”字样。
我双目一怔,一时不敢去细想,“JSY”到底是不是季时宴。
季时宴起身,为法医当庭宣布爷爷的死与肖柳妍无关。
泪水大颗滚落将报告砸湿,怒气在心底蔓延。
我双眼通红,拍桌而起:
“季时宴!爷爷待你如亲孙子,你却为了包庇一个害死他的庸医,竟然伪造尸检报告,甚至为了遮掩字迹将爷爷的肝脏划烂,你还是人吗?!”
季时宴将肖柳妍护在身后,挡住我愤怒的目光,一脸不耐烦。
“苏青黎,说话要讲证据,你凭什么将***死怪柳妍头上?我不允许你这样败坏肖医生的名声!”
“而且划烂肝脏是尸检的必要步骤!***是对我好,但我是法医,不能昧着良心替你讹钱!”
话音刚落,他一把握住肖柳妍的手。
“放心,我不允许任何人诋毁你。”
我身体一僵,他手上的婚戒换了款式,和肖柳妍的正好一对。
季时宴注意到我的目光,眉头一皱,但手却握得更紧。
现场旁听的人交谈声越来越大:
“肖医生爷奶都是院士,爸爸是院长,妈妈是教授,她自己医德医术样样拔尖,造福千万人,这苏青黎真是良心被狗吃了竟然敢告肖医生!”
“富贵险中求啊!苏青黎家里就是个摆地摊的,还有个植物人的妈,肖家势大,手指缝露出来一点东西就够她花了。”
“还好季法医公正,不过他条件这么好,怎么娶了这样一个泼妇?当年谁不说一句他和肖医生郎才女貌啊!”
季时宴见状,唇角讥讽地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