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全文)奉安第一糊涂蛋全文阅读免费下载阅读_(胡涂李四陈默)_《奉安第一糊涂蛋全文阅读》胡涂李四陈默(奉安第一糊涂蛋全文阅读小说后续全文)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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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胡涂李四陈默】在总裁言情小说《奉安第一糊涂蛋全文阅读》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胡涂李”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3929字,章节篇幅给力,更新日期为2025-10-26 18:06:52。在本网【hlwxy.com】上目前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叫胡涂,是奉安县的县太爷。我的日常是:喝茶、听曲、断糊涂案。我的目标是:躺平、摸鱼、月底领钱。可我的师爷总想让我名垂青史...

奉安第一糊涂蛋全文阅读第1章精彩内容

我叫胡涂,是奉安县的县太爷。我的日常是:喝茶、听曲、断糊涂案。

我的目标是:躺平、摸鱼、月底领钱。可我的师爷总想让我名垂青史,

我的百姓总给我出送命题。01奉安县的县太爷胡涂。人如其名,当官三年。

判错的案子能从县衙门口排到城门口。老百姓私底下都叫他“糊涂蛋”。可当着他的面,

还得毕恭毕敬地喊一声“胡大人”。今天这天气,跟胡涂的心情一样,闷得慌。一大早,

他就被衙役的锣声吵醒,说是有人击鼓鸣冤。胡涂揉着惺忪的睡眼,极不情愿地穿上官袍,

心里头一百个不乐意。当官嘛,不就是喝喝茶,听听曲,月底领俸禄就完事了?

怎么总有这么多刁民来给他找事。他慢悠悠地晃到大堂,往太师椅上一坐。

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升堂!”两边的衙役立刻“威——武——”地喊了起来,

声音拖得老长,听着就让人犯困。堂下跪着两个黑瘦的农民,中间还牵着一头壮硕的黄牛。

那牛倒也老实,自顾自地甩着尾巴,偶尔“哞”一声,仿佛在嘲笑这公堂上的所有人。

胡涂清了清嗓子,拿起惊堂木“啪”地一拍,震得自己手都麻了。“堂下所跪何人?

为何击鼓啊?”左边那个看着老实巴交的汉子先开了口,他叫张三。“大人,小人张三,

状告李四抢占我的耕牛!”他说着,指了指旁边那个稍微精明点的男人。

胡涂把眼神挪到李四身上。李四一脸不服气,梗着脖子。“哦?”胡涂来了点精神,

这案子听起来简单,不就是偷牛嘛,证据确凿就行。“张三,你说这牛是你的,可有凭证?

”张三一听,立马来了劲,他走到黄牛旁边,指着牛的左耳朵说:“大人请看!

这牛是我从小养大的,感情深厚。为了做个记号,我亲手把它左边的耳朵割掉了一小块。

您看,这缺口就是铁证!”胡涂探着脖子瞅了瞅,让衙役把牛牵近点。嘿,你别说,

那牛的左耳朵上,还真就明明白白地缺了一块,伤口都愈合了,是个陈年旧伤。

“嗯……”胡涂满意地点了点头,心想这案子简单啊。证据确凿,人赃并获。他看向李四,

官威十足地喝道:“李四!这张三所言,证据在此,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从实招来,

本官或可从轻发落!”他已经想好了,只要李四一认罪。他就判李四挨三十板子,

把牛还给张三。然后退堂回家睡回笼觉。多完美。谁知道,那李四非但没有半点慌张。

反而往前跪行了两步,不慌不忙地开了口。“大人明鉴,这张三纯属一派胡言!

”李四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清清楚楚。“这牛明明是我的!他说的那个记号,

根本不足为凭!”胡涂一听就火了,这刁民,证据都摆眼前了还嘴硬。“大胆!那你说,

你有什么证据?”李四抬起头,脸上甚至还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他指着黄牛的另一边,

石破天惊地来了一句:“大人,不瞒您说,这牛的右耳朵也是我割掉的,您要是不信,

您再仔细看看它的右耳朵!”“轰”的一声,胡涂感觉自己的脑子炸了。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嘴巴微微张着,能塞进一个鸡蛋。他下意识地朝黄牛的右边看去。不看不要紧,一看,

他的心彻底凉了。那头牛的右耳朵,竟然也齐刷刷地缺了一块,

跟左边那个缺口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大堂里瞬间鸦雀无声,

连衙役们的呼吸声都听不见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头一脸无辜,

拥有两只残疾耳朵的黄牛身上。张三也傻眼了,

他冲上去就想跟李四理论:“你……你血口喷人!你什么时候割了它右耳朵?我怎么不知道!

”李四也急了:“我割耳朵还要跟你报备不成?这牛就是我的!”“我的!”“我的!

”两人在堂下就快扭打起来,衙役赶紧上去把他们拉开。胡涂坐在椅子上,手脚冰凉。

他看看张三,再看看李四,最后看看那头牛,脑子里一团浆糊。这叫什么事?这叫什么事啊!

一个说左耳是他割的,一个说右耳是他割的。证据?两个都有证据。

这牛总不能是他们俩合伙买的,一人割一个耳朵做纪念吧?

胡涂的冷汗“唰”地一下就下来了。他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有看热闹的,

有质疑的,有嘲笑的。他仿佛已经听见外面那些百姓的议论了。“看见没,

糊涂蛋又犯糊涂了。”“这案子要是能判明白,我当场把这桌子吃了。”“咱们奉安县的脸,

都让他丢尽了。”他手里的惊堂木“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正好砸在他的大脚趾上。

剧痛传来,让他瞬间清醒了一点,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恐慌。这案子要是判错了,

张三和李四肯定不服,继续闹。到时候事情传到知府大人耳朵里,

他这个县令的位置怕是坐不稳了。知府大人最讨厌的就是他这种断不清案子的庸官。怎么办?

怎么办?胡涂的脑子飞速旋转,但里面就像塞满了棉花,什么主意都想不出来。

要不……一人打五十大板,牛收归官府?不行不行,这不明摆着告诉所有人他断不了案,

只能抢牛吗?那他的名声就彻底臭了。要不……让牛自己选主人?这更不靠谱,

万一牛谁都不选,就站那儿吃草,他岂不是更下不来台?胡涂越想越怕,越想越慌。

他感觉自己的官袍都被冷汗浸湿了,紧紧地贴在背上,又冷又黏。

他看着堂下还在争吵的两个人。和那头仿佛在看笑话的牛,

第一次感觉当官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然后用颤抖的声音,挤出了几个字:“肃静!肃静!

此事……此事尚有欺小……”他想说“尚有蹊跷”,结果一紧张,舌头都打结了。

“这个……那个……”胡涂的眼睛在大堂里乱瞟,希望能找到什么救命稻草。

他的目光最后落在了旁边一直低头奋笔疾书的师爷陈默身上。陈默,奉安县的老师爷了,

跟过三任县令,什么场面没见过。此刻他依然面无表情,仿佛外界的喧嚣与他无关。

胡涂像是找到了救星,也顾不上官威了。他清了清嗓子,

强装镇定地又拿起一块备用的惊堂木,猛地一拍!“啪!”这一声巨响,

总算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又拉了回来。“此事案情复杂,非一日可以断定!

”胡涂的声音因为心虚而显得有些尖锐。“本官要详细查阅卷宗,仔细思量!暂且退堂!

明日再审!”说完,他也不管堂下众人什么反应。几乎是逃命似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袍子下摆一甩,头也不回地冲进了后堂。他现在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

好好想想自己这顶乌纱帽还能不能保住。02胡涂一头扎进后堂的书房,

反手就把门给关上了,仿佛外面有什么洪水猛兽。他靠在门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心还在“怦怦”狂跳,跟打鼓似的。“完了,完了,这回是真完了。”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像个丢了魂的木偶,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地板被他踩得“吱呀”作响,

他自己却一点都听不见,满脑子都是那头牛和它那两只残缺的耳朵。“一个割左耳,

一个割右耳……这叫什么事啊!”胡涂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头上的官帽都歪了。

他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端起桌上的茶杯就想喝口水压压惊。结果手抖得太厉害,

茶水洒了大半,剩下的也冰凉刺骨。他现在是真的六神无主了。这案子就像一个死结,

怎么解都解不开。判给张三,李四不服;判给李四,张三不服。两个都有“证据”,

两个证据又都那么荒唐。他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这俩人合起伙来耍他玩呢……“不行,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胡涂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可是朝廷命官,是这奉安县的父母官。

怎么能被两个农民一头牛给难住?传出去他还要不要做人了?

他开始回忆自己看过的那些《折狱龟鉴》、《棠阴比事》之类的断案奇书。书上那些神探,

什么蛛丝马迹都能发现,什么疑难杂案都能破解。可轮到自己,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

“线索……线索在哪里?”他喃喃自语。

“牛的耳朵……耳朵……”他猛地一拍大腿:“有了!我可以去检查伤口啊!

”这个念头让他瞬间兴奋起来。对啊,我可以找个郎中,或者懂行的屠夫,

去看看那两个耳朵上的伤口。新伤和旧伤,用的什么刀具,说不定能看出点门道来!

可这股兴奋劲还没持续多久,就又被他自己给浇灭了。张三说的是“从小养大”时割的,

那肯定是陈年旧伤。李四虽然没说什么时候割的,但看他那有恃无恐的样子,

估计伤口也新不到哪去。就算找人验了,两个都是旧伤,这不又回到了原点?“唉!

”胡涂重重地叹了口气,整个人又蔫了下去。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耗子,

看得见外面的光,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就在他愁眉不展,快要把自己头发揪光的时候,

书房的门被轻轻敲响了。“笃,笃,笃。”“谁啊!烦不烦!没看见本官正忙着吗!

”胡涂正心烦意乱,没好气地吼了一句。门外传来一个平静无波的声音:“大人,

是学生陈默。”是师爷陈默。胡涂愣了一下,心里的烦躁稍微平复了些。

对于这位跟了自己三年的师爷,他还是有几分倚重的。陈默虽然话不多,

总是一副古井无波的样子,但脑子却比他这个县太爷好用得多。很多时候,他拿不准的主意,

陈默总能旁敲侧击地给他点提示。“哦……是陈师爷啊,进来吧。

”胡涂整理了一下歪掉的官帽和凌乱的衣服,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穿着一身灰色长衫的陈默走了进来。他手里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

脸上还是那副万年不变的表情。“大人,看您在堂上似乎有些心神不宁,

学生给您沏了杯安神茶。”陈默把茶杯轻轻放到胡涂面前的书案上,动作不疾不徐。

胡涂看着那杯冒着热气的茶,心里头涌上一股暖流,刚才的火气也消了大半。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一股淡淡的药草香沁入心脾,狂跳的心脏总算安分了些。“唉,

陈师爷,你都看到了。”胡涂放下茶杯,愁容满面地开了口。“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啊?

本官当了这么多年官,就没见过这么离谱的案子。一头牛,两个人都说是自己的,

还一人割了一个耳朵当证据。你说,这让我怎么判?”陈默站在一旁,既没点头也没摇头,

只是静静地听着。胡涂见他不说话,更急了,把他当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自己的苦恼全说了出来:“你说我要是判给张三,那个李四肯定不服,

他那个右耳朵的说法,简直是……简直是绝了!我要是判给李四,张三更不干了,

他可是第一个告状的。这牛要是判不明白,我这官帽……唉!”他重重地叹了셔气,

看着陈默,眼神里充满了求助。陈默等他说完,才缓缓地开口:“大人,学生以为,

此案的关键,或许不在耳朵。”“不在耳朵?”胡涂愣住了。“不在耳朵在哪?

那俩人就抓住耳朵不放啊!”陈默的眼神依旧平静,他走到书案边。拿起一支毛笔,

却没有蘸墨,只是用笔杆在桌上轻轻点了点。“大人,人会说谎,但牛不会。

”“牛不会说谎?”胡涂更糊涂了。“可牛也不会说话啊!它要是会说话,

我直接问它不就结了?”他觉得陈默在说废话。陈默似乎料到他会这么问,

脸上露出一个极淡的笑容,几乎看不出来。他继续说道:“牛虽然不会说话,

但它有自己的习性。尤其是耕牛,与主人朝夕相处,情同家人。谁是真正的主人,牛的心里,

或许比人更清楚。”胡涂听得云里雾里,他皱着眉头,努力消化着陈默的话。

“你的意思是……让牛自己认主?”他想起了自己之前那个不靠谱的想法。

“学生不敢说让牛认主。”陈默摇了摇头。“但牛的反应,或许能告诉我们一些事情。比如,

它听谁的呼唤,吃谁给的草料,愿意跟谁回家。”这几句话像一道闪电,

劈开了胡涂脑中的混沌。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他光想着耳朵、伤口这些死物了,

怎么就忘了牛是活的呢!张三说牛是他从小养大的,李四也说牛是他的。

那这头牛到底跟谁更亲近?一试便知!

这个主意比他之前想的什么验伤口、分牛之类的靠谱多了!“高!实在是高啊!

”胡涂一拍桌子,激动地站了起来,他看着陈默,眼神里充满了佩服。“陈师爷,

你可真是我的卧龙凤雛啊!一句话点醒梦中人!”他现在感觉浑身又充满了力量,

刚才的颓丧一扫而空。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明天在公堂上。

那头牛“亲口”指证主人的精彩场面了。“传我的令,明日午时,继续升堂审理此案!

把那两个农民和那头牛,都给本官带到县衙后院去!”胡涂大手一挥,官威又回来了。

陈默看着他那副信心满满的样子,微微躬了躬身,低声应了句:“是,大人。

”只是在他转身走出书房的时候,眼神里闪过一丝担忧。他知道自家这位大人的性子,

想法总是很简单。希望这次,事情能像大人想的那么顺利吧。胡涂可没注意到陈默的表情,

他现在正沉浸在自己即将“神断奇案”的幻想中。他甚至已经想好了明天该怎么说开场白,

怎么一步步引导案情。最后在众人震惊和佩服的目光中,宣布真相。他得意地哼起了小曲,

感觉自己简直就是包拯再世,狄仁杰附体。这糊涂县官的名号,明天就要彻底摘掉了!

他要让奉安县的百姓看看,他胡涂,一点都不糊涂!03第二天,

奉安县衙的后院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闻讯赶来看热闹的百姓。大家早就听说了。

昨天胡县令审一个牛案子,被两个农民怼得下不来台,今天要在后院里用“奇计”断案。

这可是新鲜事,比听说书还过瘾,谁都不想错过。胡涂端坐在后院临时搬来的一张太师椅上,

看着底下黑压压的人群,心里头那叫一个得意。他清了清嗓子,

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万众瞩目的焦点。昨天在公堂上丢的面子,今天他要连本带利地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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