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结婚三年,才知道老公是豪门继承人。他搂着白月光嘲讽我:“你这种底层女人,
也配进沈家大门?”我低头笑了笑,打开手机银行余额。“看清楚,
你家公司股份在我这占了百分之六十七。”“现在,是谁不配?”1.“沈太太,
您看这件礼服还满意吗?”导购小心翼翼捧着那条镶钻的鱼尾裙。我还没开口,
身后传来带笑的声音。“这条我要了。”林薇薇自然地挽住沈墨言的手臂,
侧头冲我弯起眼睛。“苏晚姐,你不介意吧?墨言说今天我生日,随我挑。”沈墨言没看我,
低头刷着卡,语气平淡。“她穿不了这么好的。”导购僵在原地,
眼神在我和那对璧人之间游移。我看着沈墨言。结婚三年,他从来不带我出席公开场合,
理由是“你不适合”。今天撞见,原来是要陪林薇薇选生日宴的礼服。
林薇薇是沈墨言的初恋,上个月刚从国外回来。“苏晚姐,你也来选衣服?
是要参加什么活动吗?”林薇薇笑吟吟地问,“不过这里价位偏高,
要不我让墨言帮你推荐几家平价店?”沈墨言终于抬眼看我,眉头微蹙。“你怎么在这儿?
”“路过。”我说。他显然不信。“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回去。
”导购手里的裙子被林薇薇轻轻拿走,在她身上比划。“墨言,好看吗?”“嗯。
”我看着这一幕,没动。沈墨言脸色沉下来。“苏晚,别让我说第二遍。
”我慢慢从包里拿出一张黑卡,递给导购。“店里所有当季新品,按我的尺码包起来。
”导购瞪大眼睛,沈墨言也愣住了。那张卡是顶级VIP无限额卡,全球发行不到百张。
林薇薇反应极快,笑着打圆场:“苏晚姐,你这是何必呢?赌气浪费钱不好。墨言,
你快劝劝……”“没赌气。”我打断她,看向沈墨言,“忘了通知你,
沈氏集团上午的股东会议,我投了反对票。你那个新能源项目,毙了。
”沈墨言眼神骤然锐利。“你说什么?”“字面意思。”我收起卡,“另外,
你名下百分之十五的沈氏股份,现在已经转到我手里。手续办完了。”林薇薇没听懂,
但沈墨言的脸色已经变了。他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腕。“苏晚,你搞什么鬼?”我抽回手,
对导购抬了抬下巴。“打包,送到这个地址。”留下地址,我转身就走。沈墨言追了出来,
在商场走廊拦住我。“你到底想干什么?股份转让是怎么回事?”“合法收购。”我看着他,
“你用个人股份质押给银行套现,玩资本运作,资金链断了。银行那边走了法拍程序,
我买的,有问题?”他瞳孔一缩。“你怎么会知道……”“沈墨言,
你以为我每天在家做饭洗衣,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盯着我,像第一次认识我。
林薇薇跟过来,柔弱地拉住沈墨言。“墨言,怎么了?苏晚姐是不是生气了?
我替她向你道歉,你别怪她……”沈墨言没理她,只是看着我。“你背后是谁?”我笑了。
“我背后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是沈氏最大股东。下周董事会重选***,
记得准时出席。”2.回到家,婆婆王曼丽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她放下茶杯,冷冷扫我一眼。
“又去哪儿野了?这么晚才回来,晚饭做了吗?”我没换鞋,
直接走到她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这个举动让她愣了一下。往常我都是站着听她训话的。
“你什么态度?”“累了,坐会儿。”我说。她猛地一拍茶几。“苏晚!别忘了你的身份!
要不是我们沈家收留你,你现在还在贫民窟里捡垃圾!”又是这套说辞。三年前,
沈墨言执意要娶我,轰动全城。所有人都说我是灰姑娘嫁入豪门。只有我知道,他娶我,
是因为当时沈家内斗,他需要找一个毫无背景、容易控制的女人当幌子。而王曼丽,
始终觉得我玷污了他们沈家的高门楣。“妈。”我平静地开口,“沈墨言没跟你说吗?
”“说什么?”“公司的事。”她皱眉。“公司能有什么事?墨言把公司打理得很好!
你别在外面听些风言风语就回来闹!我们沈家丢不起这个人!”我拿出手机,
调出一份电子文件,推到她面前。王曼丽不耐烦地瞥了一眼,随即僵住。她抓起手机,
手指颤抖地放大屏幕。“股权转让……苏晚……百分之三十四?这不可能!
”“加上我今天收购的百分之十五,一共百分之四十九。”我说,
“沈墨言手里只剩百分之二十,加上你的百分之十,你们母子加起来,也没我多。
”王曼丽脸色煞白,猛地站起来。“你……你算计我们?”“商业行为,谈不上算计。
”她抬手想打我,我抓住她的手腕。“以前我敬你是长辈,让你三分。现在,”我看着她,
“没必要了。”甩开她的手,我转身上楼。她在身后尖声大骂:“苏晚!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们沈家哪点对不起你?你吃我们的用我们的,
现在竟敢抢我们家产!我要让墨言跟你离婚!你净身出户!”我停在楼梯中间,回头。
“离婚?可以。让他准备好离婚协议来找我。至于净身出户……”我笑了笑。“你看他敢吗?
”王曼丽气得浑身发抖,抓起茶杯砸过来。我侧身避开。茶杯砸在墙上,碎片四溅。
“闹够了?”我说,“够了就收拾干净。我不喜欢家里乱。”回到卧室,我反锁了门。
窗外是城市的夜景,霓虹闪烁。三年前,我和沈墨言第一次见面,也是在这样一个晚上。
那时他跟我说:“嫁给我,我会对你好。”我信了。后来才知道,他需要的不是一个妻子,
而是一个听话的摆设,一个挡箭牌。手机震动,收到一条新消息。【一切就绪。
】我回复:【按计划进行。】门外传来王曼丽的哭喊和沈墨言低声劝慰的声音。很快,
我的房门被敲响。“苏晚,出来谈谈。”沈墨言的声音压抑着怒火。我没开门。“累了,
明天公司谈。”“你现在立刻出来解释清楚!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
”我对着门板,轻轻地说。“我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顺便,拿点利息。”3.第二天一早,
我准时出现在沈氏集团总部大楼。前台想拦我,我直接亮出股东身份。
她看着系统里我的照片和权限,张大了嘴。“沈太太……不,
苏小姐……您请……”我径直走进高层专用电梯,按下顶楼会议室楼层。电梯门开,
沈墨言的助理等在外面,脸色紧张。“太太,沈总在办公室等您。”“叫苏总。
”我走过他身边,“另外,通知所有董事,九点半准时开会。”助理小跑着跟上。
“可是沈总说……”“现在我说了算。”推开沈墨言办公室的门,他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
“对,不惜一切代价,把散股收回来……我知道难,但必须做到!”他挂断电话,转身看我,
眼神冰冷。“你终于来了。”“董事会要开始了。”我说,“一起?”他大步走过来,
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苏晚,我们之间的事,何必闹到公司?你想要什么?钱?地位?
直接说,我可以给你。”“我要的,你给不起。”“你说!”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
“沈氏集团。”他像是被烫到一样松开手,后退半步。“你疯了?”“我很清醒。
”我整理了一下袖口,“三年前你娶我,不就是为了稳住你在沈家的地位,顺利接手公司吗?
现在我只是拿走你最在乎的东西而已。”他脸色铁青。“就因为林薇薇?”我笑了。
“你太高看她了。”“那为什么?”“还记得你第一次带我见王曼丽,她跟我说的话吗?
”沈墨言皱眉。“她说,‘我们沈家不是你能高攀的,安分守己当个摆设,
还能让你多待几年’。”我平静地复述,“我当时答应了。
”“那现在……”“现在我不想当摆设了。”会议室里,董事们已经到齐。
看到我和沈墨言一起进来,交头接耳的声音瞬间消失。沈墨言走到主位坐下,
我也拉开他旁边的椅子坐下。几个老董事交换了眼色。会议开始,
沈墨言强行镇定地汇报上半年业绩。我安静地听着,偶尔翻动手里的文件。“……所以,
新能源项目虽然暂时受阻,但长期来看……”“我反对。”我开口。所有人都看向我。
沈墨言握紧拳头。“苏董事,请等我说完。”“没必要。”我站起来,走到投影幕前,
“这个项目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技术不成熟,市场饱和,投资回报率低得可笑。
”一位支持沈墨言的老董事皱眉。“苏小姐,你不了解情况……”“我不了解?
”我调出一份数据报告,“这是第三方机构的技术评估,这是市场分析,这是财务预测。
所有数据都显示,这个项目继续投入只会拖垮整个集团。”沈墨言猛地站起来。
“这些数据你从哪里来的?”“我有我的渠道。”“你窃取公司机密!”我忍不住笑出声。
“沈墨言,我是最大股东,查看公司数据名正言顺。倒是你,”我点开下一份文件,
“上个季度,你挪用项目资金填补个人投资亏损,这笔账怎么算?”会议室一片哗然。
沈墨言脸色瞬间惨白。“你胡说!”“银行流水在这里,需要当众展示吗?”他死死盯着我,
眼神像是要杀人。我关掉投影,面向所有董事。“鉴于沈墨言先生的不当行为,
我提议罢免他的董事长职务,由我接任。现在表决。”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然后,
一只手举起来。两只,三只……超过半数。沈墨言看着举起来的手,踉跄一步,
扶住桌子才站稳。“苏晚……”他声音嘶哑,“你够狠。”我走到他面前,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这三年,你把我当傻子,你妈把我当佣人,
全城的人看我笑话。现在,游戏结束了。”他猛地抬头。“你一直在伪装?”“不。
”我轻声说,“我只是在等一个机会。”“等什么?”“等你把一切都搞砸,
等我亲手拿回一切。”会议结束,董事们陆续离开。沈墨言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收拾文件准备走,他突然开口。“所以这三年,你从来没有爱过我?”我停在门口,
没有回头。“你爱过我吗?”他沉默。答案显而易见。我拉开门,
对外面的助理说:“帮沈先生收拾东西,今天之内搬出这间办公室。
”4.沈墨言被罢免的消息像病毒一样传开。我坐在新任董事长的办公室里,邮箱爆满。
大部分是质疑,小部分是试探。助理敲门进来,脸色为难。“苏总,
有几个老股东在会议室等您,说要讨个说法。”我合上笔记本电脑。“让他们等。
”“可是……他们已经等了半小时了。”“那就再等半小时。”助理欲言又止,
最终点头离开。我走到窗边,俯瞰整个CBD。三年前,我第一次来这里找沈墨言,
被前台拦在楼下。他下来接我,语气敷衍。“以后别来公司,影响不好。”现在,
整栋楼都在我脚下。手机震动,是王曼丽。接听,她尖利的声音刺破耳膜。“苏晚!
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墨言为这个公司付出多少心血,你凭什么抢走?”“凭股份。
”“那股份是你骗来的!”“银行拍卖,合法交易。有疑问可以咨询律师。
”她在那头摔了东西。“我告诉你,我们沈家不是好惹的!你等着,
我让你怎么吃进去的怎么吐出来!”“拭目以待。”挂断,拉黑。半小时后,我走进会议室。
三个头发花白的老股东立刻站起来。“苏晚!你这是什么意思?罢免墨言,谁给你的权力?
”“公司章程。”我把文件扔在桌上,“需要我给你们科普吗?”最年长的陈董拍桌子。
“墨言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你一个外人,凭什么?”“就凭我持股百分之四十九。”我坐下,
抬眼看他,“另外,陈董,你上个月挪用公款给儿子还赌债,那笔钱还上了吗?
”他脸色骤变。“你胡说什么!”我推过去一张复印件。“银行流水,需要我念出来吗?
”另外两个股东面面相觑。我看向他们。“张董,你去年虚***套现,金额不小。李董,
你包养的那个小明星,住的那套别墅,好像是用公司名义买的?”会议室鸦雀无声。
我站起来,双手撑在桌面上。“我不是来跟你们商量的。我是来通知你们——要么乖乖听话,
要么我送你们进监狱。”陈董嘴唇哆嗦。“你……你想怎么样?”“第一,
全力支持我的决策。第二,把你们手里的散股按市价转让给我。第三,”我顿了顿,
“从今天起,叫我苏总。”张董还想挣扎。“我们要是不答应呢?”我笑了笑。
“那我们就法院见。”离开会议室,助理快步跟上。“苏总,林薇薇小姐在楼下,说要见您。
”“不见。”“她说有重要的事……”“让她滚。”电梯门打开,林薇薇就站在大堂。
她冲过来,眼眶通红。“苏晚姐!求你放过墨言吧!他只是一时糊涂……”我绕过她。
她抓住我的胳膊。“你要怎么样才肯放手?我可以离开他,只要你把公司还给他!
”我甩开她的手。“林薇薇,你演给谁看?”她愣住。“沈墨言现在一无所有,你还跟着他,
图什么?真爱?”我嗤笑,“你爸的公司快破产了,就指望沈家注资。现在沈墨言倒了,
你很着急吧?”她脸色煞白。“你……你怎么知道?”“我不光知道这个。”我靠近她,
低声说,“我还知道你在国外那几年,陪睡换资源的事。需要我把照片发给媒体吗?
”她惊恐地后退一步。“你调查我?”“顺手而已。”我按下电梯,“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否则,我不保证你那些精彩照片会不会全网流传。”电梯门合上,隔绝她惨白的脸。
回到办公室,沈墨言等在里面。他站在我曾经站过的落地窗前,背影萧索。“你来了。
”他说。“这是我的办公室,请你出去。”他转身,眼睛布满血丝。“苏晚,我们谈谈。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就五分钟。”他声音沙哑,“看在三年夫妻的份上。
”我看了眼时间。“三分钟。”他深吸一口气。“你把公司还给我,
我保证让你后半生衣食无忧。你可以继续做沈太太,我们……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我忍不住笑出声。“沈墨言,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我不稀罕做沈太太。”“那你要什么?
钱?权力?我都给你!”“我要你一无所有。”我看着他的眼睛,“就像三年前的我一样。
”他瞳孔收缩。“你还在记恨当年的事?”“当年你把我从那个家带走,
告诉我一切都会变好。”我说,“我信了。结果呢?你把我当挡箭牌,你妈把我当佣人,
全城的人看我笑话。”“那不是我本意……”“那林薇薇呢?”我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