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章节重生后我选了前夫他三叔(王瑾瑜王清聿世子夫)_重生后我选了前夫他三叔王瑾瑜王清聿世子夫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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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角色是【王瑾瑜王清聿世子夫】的经典短篇小说《重生后我选了前夫他三叔精品小说》,由网络红人“王瑾瑜”创作,故事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471字,更新日期为2025-10-27 17:00:01。在本网【hlwxy.com】上目前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果然,不出我所料,世子夫人并未死心。不久后,她娘家承恩公府送来请柬,说是世子夫人的嫡亲侄儿弄璋之喜,设宴庆贺。王清晏随父母...

重生后我选了前夫他三叔精品小说第3章精彩内容

果然,不出我所料,世子夫人并未死心。

不久后,她娘家承恩公府送来请柬,说是世子夫人的嫡亲侄儿弄璋之喜,设宴庆贺。王清晏随父母一同前去。

从承恩公府归来后,不过数日,两府竟开始正式交换庚帖,议起婚期。

“听说大公子从舅家回来后,就和他母亲在房里大吵了一架,摔了茶盏,动静不小。但奇怪的是,隔了一天,大夫人从老夫人房里出来,两家突然就开始紧锣密鼓地商议婚事了。”云珠一边吃着小厨房新送来的栗子糕,一边将自己打探来的消息娓娓道来,“女方是承恩公府旁支的一位表小姐,姓赵,听…比大公子还年长两岁呢。”

“年长两岁?”我放下手中的账册,微微挑眉,“可是因何被耽误了花期?”

“听说是及笄后便定了亲,谁知那家公子命薄,定亲不到一年就病故了。赵小姐便守了三年望门寡。”云珠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神秘,“奴婢还打听到,那病故的公子,是这位赵小姐继母的亲侄儿。”

我眸光一闪:“如此说来,她在娘家的日子,怕是颇为艰难。”

“可不是么!”云珠唏嘘道,“亲娘去得早,没能留下个兄弟撑腰,她爹又是个耳根子软、没甚主见的,一来二去,她在家里便如同隐形人一般,听说连件像样的出门见客的头面都没有,日常用度也甚是俭薄。”

“这桩婚事,于她而言,恐怕是唯一能抓住的、脱离苦海的浮木了。”我轻叹一声,语气复杂,“只盼她日后,莫要后悔今日的选择才好。”

“后悔?”云珠睁大了眼睛,满是不解,“能嫁入琅琊王氏,成为未来的宗妇,这是多少世家贵女求都求不来的福气,有什么好后悔的?”

我摇了摇头,这丫头还是太过天真。

我耐心点拨道:“她遵世子夫人之意,近乎半强迫地逼王清晏娶了她,必遭王清晏深切厌弃。夫妻之间若无情分,甚至心存怨怼,那日子便如同嚼蜡。更何况,底下伺候的下人最是势利眼,主子们是否和睦,他们看得一清二楚。一个不得夫君敬重的主母,在府中行走,步履维艰。世子夫人眼下是她的靠山不假,但母子之间哪有隔夜仇?待这阵风头过去,世子夫人冷静下来,难免不会觉得这儿媳碍眼,若非她,自己儿子或许不会如此怨恨自己。届时,这口郁结之气,最终会出在谁身上?”

云珠恍然大悟,随即又有些被这内宅的弯弯绕绕吓到了,小脸白了白:“那赵小姐岂不成了现成的出气筒?她在娘家无靠,在王府又不得夫君之心,日后岂非……”

“所以啊,”我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也像是在告诫自己,“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世间万事,终究,要靠自己立得住。”我将账册合上,发出轻微的一声响。

王清晏重生一回,竟还是如此蠢笨冲动,毫无长进。

他若真有担当,真心爱护那卖酒女,何不设法让她立下些功劳,或是展现些过人之处,再或是徐徐图之,慢慢磨得长辈同意?只会这般梗着脖子硬顶,除了激化矛盾,将所有人推向对立面,徒惹人厌,又有何益?

正凝神思索间,侍女来报:“姑娘,二公子在院外求见。”

王清聿?他来找我作甚?如今婚事已定,他与我之间,更应避嫌才是。

我心中掠过一丝疑惑,定了定神,道:“请二公子稍候。”随即对镜整理了一下鬓发衣饰,确保并无失礼之处,方才缓步走出房门。

他正负手立于院中那株已有百年树龄的西府海棠树下,暮春时节,花期已过,绿叶成荫子满枝。他身着雨过天青色杭绸直身,身形挺拔,气质清冷如玉,与这暮春庭院竟有种奇异的和谐。

前世与他多年夫妻,我对他了解甚深。表面温润如玉,待人接物礼数周全,无可指摘,实则心性凉薄,内里藏着极高的心气与傲骨。

每月循例来我房中那两日,与其说是夫妻敦伦,不如说是完成一项不得不为的任务。他更热衷的是朝堂权术,是家族事务,是与他那些清客幕僚谈古论今,对后宅女子、儿女情长,似乎毫无兴趣。

我曾试图放下身段,主动寻些他可能感兴趣的话题,或是亲手做些点心羹汤送去书房,想要缓和那冰封般的关系。

他却只从书卷中抬起头,淡淡瞥我一眼,语气疏离:“你处处讨好,不过是为在下人面前立足,维系你主母的体面。若自身立不住,心胸见识不足以服众,攀附谁都是徒劳。”那时,他正倚窗翻阅一本前朝棋谱,说这话时,头也未抬,日光透过窗棂,在他侧脸投下淡淡的阴影。

与此刻他立于树下,看似闲适,实则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清冷气息,如出一辙。

他转过身,目光平静无波,落在我身上,如同打量一件无关紧要的器物:“林妹妹在府中住得可还习惯?”声音清越,却听不出什么温度。

称呼变了。不再是前世定亲后客套的“林姑娘”,亦非婚后疏离的“夫人”,而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刻意拉近距离的“林妹妹”。

我心中愈发笃定,他也重生了。

“甚好,府中上下照料周全,劳二哥哥挂心。”我含笑应答,礼数周全,却也不失分寸。

他不再迂回,直接切入主题,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听闻祖父让你在我与堂兄之间择婿?”

“是。”我简短回应,等待他的下文。

“堂兄心有所属,为了那女子,不惜顶撞祖父,受家法亦不悔改。此事,林妹妹可知?”他目光如墨,沉沉压来。

“略有耳闻。”我神色不变。

“至于我,”他顿了顿,凤眸微抬,终于正视我的眼睛,那眼底深处,是历经世事的冷静与疏离,“亦非妹妹良配。妹妹性情直率烂漫,恐难适应我房中规矩,亦非我心中所愿之伴侣。”

果然。和前世一样,他再次明确地拒绝了我,甚至比前世更早,更直接。

我心中并无波澜,甚至隐隐松了口气。

我从善如流,语气温顺而坦然:“二哥哥肯直言相告,是真心为晚辞考量,免得晚辞行差踏错,误人误己。晚辞明白,在此事上,绝不敢让二位为难。”

他似未料我这般轻易便接受了“判决”,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似笑非笑:“实话总是难听,妹妹能听进去,是好事。毕竟嫁人对女子而言,是一辈子的事,若不小心选错了人,踏入不合脚的姻缘,这辈子,便如同陷入万丈深渊,再难挣脱。”

既然如此,我不妨再表现得“真诚”一些,彻底打消他的疑虑,也省得他日后因不放心而过多关注于我,平添麻烦。

“二哥哥能来与我说这番话,可见是真把我当妹妹看待,不愿见***后受苦。”我微微垂眸,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感激与失落,“对此,惜玉打心里感激。”我用了自己的名字,显得更为真切。

他依旧只是淡淡笑了笑,那笑容未达眼底,显然并未完全相信我的“识趣”。

我望着不远处荷叶缸中那两尾为了几粒鱼食便争抢不休的锦鲤,忽觉一阵索然。

在他面前,我似乎总是不自觉地带着前世的阴影,说话做事,下意识地带上了一层圆滑世故、小心翼翼的面具,生怕哪句话不对,哪个举动不妥,便招来他挑剔而冷漠的目光。

索性,摊开部分真相,以“真诚”换取清净。

“我确实想与王氏结亲。”我抬起头,迎上他骤然变得锐利的目光,坦然承认。

他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

“我父母死得不明不白,这世上,我再无血脉至亲。”我声音低了下去,“那些看不见的危险,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让***夜惶恐,寝食难安。夜里稍有风吹草动,便会惊醒,总觉得一闭眼,就可能再也醒不过来。”我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压下心头的恐惧,“直到拿着陛下诏书,踏入王府,得老王爷庇护,方能在夜里安稳入睡。所以,嫁入王府,对我而言,是眼下最好,也是唯一的选择。我需要一个强大的依靠,一个能让我不再担惊受怕的安身之所。”

他静静听着,神色微动。

“那你为何……”他顿了顿,“为何愿意放弃这唾手可得的机会?”

生性多疑谨慎的人,果然不好打发。

“二哥哥既已明确表明态度,对我无意,我若还死皮赖脸、不知进退地扒着不放,只会惹人生厌,徒增烦恼。这与我想融入王府、寻求庇护的初衷背道而驰。”我抬眼看他,目光澄澈而冷静,“我是想借王府之势,求得一方安宁,可不是来结仇的。若因我之故,使得二哥哥心中不快,乃至影响王府和睦,那才是晚辞的罪过。”

他沉默了片刻,暮色渐浓,为他清俊的侧脸蒙上一层朦胧的光影。

良久,他终是缓了语气,安抚道:“妹妹既如此想,我便放心了。你只管安心在府中住下,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不必忧心外间风雨。祖父既应承了你,便会一力承担。边关之事,他已派了得力人手前往查探,早晚会水落石出,还林将军和林夫人一个公道。”

目送他挺拔却略显孤寂的背影消失在月洞门外,我缓缓收起脸上那恰到好处的惶恐与脆弱,恢复了一贯的平静。

立刻召来心腹林叔,隔着屏风低声询问外界安排。

“回小姐,武馆场地已看好,就在西城平民聚居之处,只是我们初来乍到,被当地的地头蛇抬了将近三成的价才拿下。从边关带来的那些皮毛、药材,在京城倒是极为紧俏,尤其是上好的雪貂皮和老山参,供不应求。但钟叔谨遵小姐吩咐,不敢大量出货,只放出了少许,吊着那些大药铺和皮货商的胃口。”

“物以稀为贵,林叔和钟叔做得对。剩余的珍品,不必急着变现,留着慢慢出手,或者用来打点关键人物,走人情关系。”我沉声吩咐,“近***与钟叔往来传递消息,需更加小心,莫要频繁,以免被王府的人注意到了。虽说老王爷仁厚,但我们终究是客,不宜过多倚仗。”

初夏在一旁忍不住插话,语气带着不解:“姑娘,咱们既然倚仗王府,为何不干脆借用王府的名义行事?有王府这块金字招牌,无论是盘铺子还是走货,岂不都容易得多?咱们自家的镖行,至今还没找到合适的地方落脚呢。这天子脚下,生意可不太好做。”

我瞥了她一眼,目光锐利:“是老钟让你来问我的?”

初夏没料到我立刻猜中,连忙低下头,嗫嚅道:“姑娘,钟叔他也是为了尽快打开局面……”

“不妨事,有疑问,知道来问,是好事。”我语气缓和下来,“但你们需明白,处处依赖旁人,只会越来越丧失自己的主见和能力。遇事当先思己身,有法子靠自己解决的,都不算真正的难事。”

我绕过屏风,将不敢起身的初夏扶起来,语气郑重:“如果我处处依靠侯府,事事借王府之名,那还要你们,要林叔、钟叔这些林家旧人做什么?王府若派人来‘指点’,我们又能以何回馈?告诉老钟,若觉得劳累,便多提拔几个机灵可靠的年轻人上来使唤,分担事务。我爹娘突然出事,他跟着我一路颠沛到此,也该明白,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的道理。”

我看着她们,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我们来上京,是来安家立业,长居于此,并非短暂借住。暂住可寻亲戚帮忙,长居岂能日日伸手向亲戚要这要那?再深厚的情分,也会越用越薄,终有耗尽之时。不仅是我要学着在此地立足,你们,所有跟着我背井离乡来到此处的林家旧人,都要学着融入这京城。”

“你们忠心耿耿,随我远来,我林晚辞在此立誓,绝不亏待你们。在此地扎根,你们的儿女,日后若想读书习武,谋个前程,总比留在边关那等苦寒之地,要容易得多。”

“遇到实在做不了主、解决不了的难事,再来找我商议。安置产业,建立根基,非一朝一夕之功,不必急于一时,稳扎稳打,方是正道。”

这话,不仅是提点林叔和初夏,更是再次提醒我自己。

爹娘在世时,便常教我理事掌家、经营之道,可惜前世入了王府后,在老王爷的安排庇护下,我渐渐失了锐气,习惯了依赖,丧失了独立处理事务的能力,连说话都变得迟钝含糊,脑子也如同生了锈。

能力荒废,变相加深了对王府的依赖,也让我在那深宅中,愈发没有底气。

今生,绝不可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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