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说我陆司珩疯了，把一个赝品捧在手心。

可当顾夜寒咬着我的领带，在我耳边轻笑：“师兄，你找的替身…连他十分之一都不像。”时，我才知道这场游戏从来不由我做主。直到那个雨夜，监控画面里江念撕下伪装，对着手机冷笑：“陆司珩？不过是个缺爱的可怜虫...”

我第十三次推开凑过来的江念。

“陆总...”她眼眶泛红的样子，确实有七分像他。

“合约第三条。”我松开领带，“保持距离。”

“可您明明对我...”

“你只是秘书。”我打断她，视线扫过她颤抖的手指，“再有下次，滚。”

沈墨适时敲门：“陆总，顾先生的回国宴会七点开始。”

江念突然抓住我袖口：“带我去好吗？我想见见世面。”

这种拙劣的试探让我想笑。但看到她眼底的野心，我改了主意。

宴会上，顾夜寒径直走向我。

“师兄。”他声音像淬了毒的蜜糖，视线却落在江念身上，“这位是？”

江念下意识往我身后躲。

我故意揽住她的腰：“我的新秘书。”

顾夜寒轻笑：“找替身都找不到像的。”他靠近我，气息拂过耳畔，“毕竟真的...你永远得不到。”

回去的车上，江念异常安静。

“有话就说。”

她突然跪坐在我腿边，仰头时泪光盈盈：“陆总，我可以学...学得像他一样...”

我掐住她下巴：“你不配提他。”

却在她凑近时，没有推开。

深夜办公室，苏雨晴放下诊疗记录。

“陆司珩，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

“玩玩而已。”

“玩到每天查看她行程？玩到不准她穿短裙？”她冷笑，“你分得清是在控制替身，还是在害怕她像‘他’一样消失？”

我摔了杯子。

苏雨晴离开前留下句：“顾夜寒回来了，你找替身的事，真以为他不知道？”

手机亮起，顾夜寒发来照片——

十七岁的我和“他”在钢琴房接吻。

配文：师兄，你的品味永远停留在过去。